如针攒般的疼痛在头颅中回荡,林东感觉唇齿干涩,喉咙火辣。 “你醒了。” 听着耳边传来慵懒妩媚的嗓音,林东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一头如雪瀑般耀眼夺目的白发映入眼帘,长发的主人坐在床边,正用一把做工精致的松木梳子缓缓地打理着凌乱的痕迹。 虽然此时的神志仍有些许混乱,但在身边触手可及的雪腻裸背上,那一道道刺目的淤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
我叫汪峰,来自江西农村,一个很‘简单’的小伙子,六岁上小学,二年级辍学,三年级做童工,到十五那年,我已经赚到了二千多块钱总共,那个时候钱很大,二千多块钱相当于现在的几万块了,可是一个恶梦向我袭来,我的 ...
我们比较文学系历来在学校里是个冷门专业,可是近来人气大涨,好多外系甚至其他学院的学生都来选修我们系的课程,特别是大一和大二的女生,尤其热衷。其中原因就是我们系新来的两个年轻教授。这两人一个姓沐,一个姓 ...
序浮生红颜学园,一所国内排行榜上第一的学府,也是全国唯一间拥有幼稚园、国中、高中、大学部、研究所,一条鞭的综合学校。这所学园,不仅面积广大,风景宜人,如诗如画,其校区更为校方投下大笔金钱所盖的全新 ...
我关于大学的最后记忆是和陈小娜在一起。我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我在校外的出租屋的大床上,陈小娜从背后一手抱住我,一手握着我的鸡吧。我们谁也没有言语。在那一瞬间,画面好像定了格。我们都在静静等待着即将到 ...
七月,学校里的蔷薇花开得煞是烂漫,淡紫色的花在阳光中随风摇曳,仿佛连空气也弥漫上一层淡淡的紫色,有些迷幻,却又有些伤感。 莫瑾摸摸凉凉的后颈,然后又摇头笑了笑。但是,心里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解脱。 今早起床后就有股强烈的冲动想去剪短发,于是,梳洗完毕和翠翠他们约好晚上聚餐的时间后就跑到学校外面的发廊去把那头留了好久年的长发给剪掉。 她还记得那位发型师一脸可惜的样子,还连问了她三次才敢帮她剪掉。